康瑞城这两个手下再啰嗦下去，他也许会改变主意，要了他们的命。沈越川胡乱翻看着，勉强转移一下注意力。

万一他现在心软，把萧芸芸拥入怀里，萧芸芸将来要承受的，就不是不被他信任的痛苦，而是彻底失去他的痛苦。如果他们没有在一起，换谁变成他们的另一半，都很违和。

不过，沈越川居然可以这么坦然，难道她猜错了？萧芸芸垂着脑袋：“他们说是舆论压力……”

“穆先生……”女孩以为是自己的技巧不够好，更贴近了穆司爵一点，“再给人家一次机会，人家……”“后来，寄信人出现过吗？”沈越川问。

萧芸芸想说，许佑宁好不容易回来，她要是就这么走了，穆老大一定会很难过。洛小夕轻叹了口气，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：“傻孩子。”

沈越川打给穆司爵的那个电话，是萧芸芸要求他打的。真的是，不怕流氓强大，就怕流氓坦白。